水到我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还是这么糊涂,一时恼怒,就呵斥了她几句。”
“那怎么连秀婉也恼上了?”周意儿不大相信的问道。
苏如绘讪讪的说道:“我哪里恼她了?不过是晚上没睡好,左右太后也准了我偷懒,所以用了早膳想补个觉,教她退出去不要打扰我罢了,怎么她却委屈起来要向你告状么?”
“嘁!可不是吗?”周意儿听她推得干净,淡淡一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攥着帕子的手却紧了紧,道,“不是我说你,待下宽厚左右一个名声罢了,你这儿的人也该敲打敲打了,别说那三个新来的,就是秀婉,伺候你多年,可也不能太惯了,免得没大没小,反而害了自己。”
苏如绘见她当着非言非行两人的面就说出这番话来,倒是十分领情,苦笑着道:“这倒是,只是你也知道咱们在这宫里面,处处行事总不大方便,如今我也不能叫家里送人进来……总是隔着心,谁又晓得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也只能将就着用用了。”
非言非行是当初和青雀、红鸾一样,周家送进宫来服侍周意儿的,周家的家生子,父母亲族全都捏在了英忠伯的手里,叫她们去跳太液池也没有说不的地方,周意儿用起来自是顺手许多,如今紫潇榭里的新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