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莫要急着否认,你若不是爱我更胜自己,又怎会说出此举是更替你自己着想之话来?噫,孤王当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苏如绘这回却没恼他油嘴滑舌,而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说话间,已经顺着枯草掩盖的宫径,看到了进来时的宫门,便在这时,脚步都是一顿,脸色瞬变!
“冬雨连绵,最催人愁,因此难免想要到处走一走,以抒心怀。”太子甘霖一身青衣寥落,独自撑着宫绸紫竹骨伞,站在鹤来宫破败的宫门下,神情平静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悠悠的道,“看来二弟与苏家小姐也作如是想。”
冷雨淅沥,隔着雨帘,三人遥遥相对,气氛一瞬间沉默下去。半晌,甘然脸色渐渐恢复了常态,他没有松开苏如绘的手,而是从从容容牵着她走到太子不远处,这才放开了手欠身行礼,若无其事的道:“皇兄一向事务繁忙,没想到也有此雅兴。”
“呵!”甘霖淡笑道,“不过是随便走走,倒没想到会遇见你们,真是巧了。”
“东宫与鹤来宫相距遥远,皇兄今日走的甚久。”甘然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想是母后凤体欠安的缘故,让皇兄心里愁烦了。”
甘霖听到走的甚久四字,目中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