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你不是说要跟着来向浮水请教梳髻的手法吗?且去吧。”
“秀婉去叫白鹭做两份千层糕来,要新做的。”苏如绘也开始清场。
如此人都下去了,堂上孤零零的只剩两人相对,气氛迅速冰冷下来。半晌后,周意儿深吸了口气,对她道:“我竟不知道,你觉得我对不起你?”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这样来害我。”苏如绘毫不让步,冷冷的道。
“话题是丹朱提的,我不过是顺着太后的话儿随口接了那么一句,也不曾指名道姓你,你竟把事情都怪在了我头上?竟不去怪丹朱?”周意儿气得全身发抖,“咱们比邻而居那么些年,本以为总比旁人要亲近些要不同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人!”
“丹朱就算不提,你便也不提么?”苏如绘面无表情道,“我昨儿思忖了大半夜才明白,那一位究竟是你嫡亲姑母,那两个皆是你表兄表弟呢,比邻而居七年又算什么?”
周意儿气极反笑:“好!好!原来你这么想的!可是苏氏如绘,你可也把自己太看得起了!我姑母堂堂皇后,我表哥是诏告天下的储君!你苏家再怎么豪奢,军权在握,到底只是臣子!难不成没了你我姑母和表哥竟什么都不是?还是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