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就这么渐渐的比旁人亲近些吧,如今住远了,自然往来也不如从前方便。”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张眷冷笑,“当年一起被接进宫,后来却被赶出去的那一位,从前何尝不是住在我隔壁?你当我和她关系好么?”
苏如绘心道,当年在长乐偏殿,咱们两个是一起领教过那一位没事找事的本事的,和那一位做邻居,别说你了,只怕丹朱郡主也要犯愁。不过张眷这么说,苏如绘正好拿来做个话题引子:“当年虽然被赶出去,可开了春却是正经秀女身份进宫来了,宋家到底是阀阅,他们家女儿总是要得份体面的。”
“宋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张眷小时候在宋采蘩手里吃了许多亏,尤其在头次觐见皇后时还被她摆了一道,所以两人住的近,反而矛盾更多,闻言撇嘴道,“虽然她是宋英唯一的嫡女,可是宋家其他房里还有好几个应选的女儿呢!”
“话是这么说,但尚书令宋大人可是连太后也极看重的能臣。”苏如绘淡然道,“再说,我当年就听说过,修礼郡君的手段。”
“哼,卫夫人死的不明不白,这几年两家适龄的子弟成亲,都是从其他人家访问合适的媳婿,数百年交情,就这么断了。”这种话题,在寂寥的深宫里,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