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腊八的节令,何况一个看守角门的内监,原也不值得这么多,故此秀婉要交代一声,她可是清楚,苏如绘把私房交给了她掌管,自己心里却也有本帐,不说分厘记得清爽,但大体上面是记着的,阀阅里从小教导出来,长大最差也是嫁为家世相当人家做主母的嫡女,又怎么可能被身边人糊弄了去?
苏如绘听了,没有说多说少,只是问:“那人是谁?”
“是小李子。”秀婉也知道苏如绘的性格,解释道,“小姐还记得他么?”
苏如绘略一想,明白过来:“你说的是除华宫那个眼高手低的小黄门?他怎么跑仁寿宫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秀婉苦笑道:“奴婢前两天打那个门走还是之前的一个内监,刚才才进来就瞧见了他,这小子倒也奸猾,见奴婢要引他走,爽快的很,可是奴婢估计着时间小姐与郡主该脱身了,要回玉堂殿,塞了个荷包与他,他却翻了脸,说不认得奴婢,非要到玉堂殿来请小姐认过了才行。奴婢只当他嫌那荷包里银子少,拔了头上金簪与他,他也不肯要,一直到刚才,白鹭过来问了小姐去说,小姐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他才走了,那六两金子的荷包还是想了半晌才收下的。”
苏如绘把一根手指点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