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专门放进这箱子里,钥匙一向我贴身带着,秀婉也开不了,再者这段时间我未曾长时间离开,就是离开也留着浮水盯她,想来她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甘然咦了一声,照她指点取出箱子里的锦匣,里面正是当初丹朱拿过来请她指点的缠枝牡丹花王摆瓶,苏如绘说出玄机,甘然不怒反笑:“你确定是皇后?沈淑妃可没这么好栽赃!未必不是她故意为之,毕竟要论对丹朱的了解,这些年她时时召丹朱去亲近,不见得比你少。”
“是谁都无所谓,我也是无法肯定,所以留着等你亲眼看一看。”苏如绘道,“总是个现成的证据。”
甘然冷笑道:“巫蛊之术若真能成,南疆、北戎早已一统中原,又何来我大雍之天下?这不但是现成的证据,还是现成能用上。”
“只是要埋在哪里?”苏如绘问,“永信宫与未央宫都不大好作手脚,我当时试着催生青苔时,倒想到了一个地方。”
“哪里?”
“鹿鸣台,我与周意儿住过的地方。”苏如绘微微一笑。
甘然嗤笑一声:“说的什么傻话,巫蛊无小事,莫以为你阀阅嫡女的身份就动不得你,如今皇祖母与父皇转了心思,暂时看秋狄内讧,下一步怕就是要削苏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