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一学,结果快走到昭华宫附近时,忽然有个内监上前叫住澂嫔,把澂嫔喊到一旁说了几句,澂嫔便让身边的宫女带着那女奴回昭华宫,只留了一个人伺候。”
“还留了一人?那此人呢?”苏如绘忙问。
“那宫女的尸体已经在附近假山里寻到。”甘然道,“包括一个内监。”
苏如绘惊讶道:“包括那内监?那内监难道是东宫之人?即使如此,太子也可以推说他是被冤枉的呀!”
“事情正在这里。”甘然叹了口气,“那内监只看装束和面目,除了长公主的女奴,其他几个之前跟在澂嫔身后的宫人都认为就是叫走澂嫔的人,但那女奴被领到未央宫后,却辨认出未央宫长乐殿上伺候的安稳,乃安平之义子,才是那内监,只是当时换了装束……至于死去的那个,却是甘棠身边的人!”
“那女奴怎么知道的?”苏如绘诧异道,“长公主固然身份特别,可安稳到底是未央宫的人,难不成会无人为他佐证?”
“这个证可不那么好做。”甘然道,“因为孤忽证明,那女奴不是普通的女奴,她辨识人和猎物的能力都是秋狄数一数二的,甚至孤忽还说出,秋狄左单于和左单于阏氏几次使人谋害长公主,都因这女奴对人过目不忘,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