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安氏点着她额角:“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隔了七年他还能记得你身上一个荷包了?而你呢?为什么对他那日的印象不深?”
“是宋采蘩!”苏如绘叫道,“那日我送了白玉金参给周弃病,从皇后那里出来,路上宋采蘩为修礼郡君之事拦住了我,我们把人都打发走,吵了起来,她想动手,却被我推得撞在柱子上,一时间晕了过去,我不知她是真是假,便开了窗拿雪塞进她衣服里,没想到太子带着卫语青、端木劲两个伴读,恰好来给皇后请安,看到了这一幕,当时端木劲挑衅,还被我拿话堵了回去来着……当时好像还是卫羽青出面打了圆场!”
安氏冷笑道:“很好,这么说,当日对你装束上心的,应该就是端木劲、卫羽青,还有宋采蘩。”
“为什么不会有太子?”苏如绘不服道。
“你这傻孩子,若不是这回阀阅联手,太子之位有那么容易动摇?”安氏嗤笑着,“你可知道,在太子这些伴读里,最信任最倚重的是谁?就是卫羽青!卫家女儿不得再入宫廷,连那几个流淌着卫家血脉的皇子都被先帝绝了前程,卫家若想要长久的富贵,自然要比咱们这些人家更紧的抓住储君!你瞧刘家还能借着北伐的功劳出一位刘修仪,敬肃太后的懿旨在那儿,至少这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