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脸上彻底没了笑容,沉声道,“说吧,你到底告诉了卫羽青什么,他竟把此物给了你?”
苏如绘仔细端详着白玉,惊叹道:“此物竟如此重要?我只当是个稀罕些的东西。”
“若是如此,你也不必拿到本宫面前来了。”刘修仪彻底没了耐心,冷冷催促。
“师傅莫急,还记得师傅那日在太液池边抚琴,徒儿过去躲雨的事吗?”苏如绘淡笑着合上盖子,将玉佩交给了浮水,才悠悠道,“那日徒儿本是去与良王见面的,良王替徒儿说了个故事,徒儿觉得,师傅也许愿意听一听?”
刘修仪面沉似水:“说!”
“良王说,从前有一个皇朝,也与如今的大雍一样门阀林立,其中最最强盛的两个门阀,俨然就是师傅方才说的卫刘,把持文武,势逼天家,而当时皇座上的,又偏偏是一位明君,自然是不肯放心这样的望族的。为着正朔君权,涤荡朝堂,表面上,那位明君对两家信任有加,私下里,却暗暗联络朝中直臣,挑唆这两家与其他门阀之间的关系,如此过了些年,原本阀阅之中也对这两家心有嫉妒,渐渐的,这两家被孤立出来,那位明君又火上浇油,将两家选进后宫的女子不断加封,恩宠连绵,这样一步一步的捧杀,万事俱备之时,两家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