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皇家惦记着收回兵权,可也没有机会……就算父亲肯交,边疆不稳,朝廷也不肯收!”苏如绘冷笑道,“自古飞鸟尽良弓藏,走兔死猎狗烹,可若飞鸟难尽?走兔不绝呢?”
“你是说……”安氏的脸色,逐渐变成了惊愕!
“古来有将者常为养贼以自重之事,咱们苏家自不屑去这么做,何况秋狄、北戎皆是狼子野心,如沈家那样不过是养虎为患,乃自取灭亡之道!”苏如绘淡淡的道,“而现在这两方固然暂时看似乖巧下去了,然而除了狄、戎……南方的暹罗啊,自从长泰十五年进犯泽州后,再也没什么动静了!如果不叫太子殿下他亲耳听着崔氏承认那一年暹罗兵困泽州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在大雍高层埋入一颗棋子,他又怎么相信,十八年来风平浪静的大雍南方,居然酝酿着如此狠毒阴险的计谋呢?”
安氏倒抽一口冷气:“你……你是要挑起太子的疑心?”
“不错,秋狄自长公主下降,明显已经改了策略,至少右单于这回入觐,让朝中许多中立者都想着扶持述平与他们左单于内斗、大雍主抚的方法,北戎那边可汗重病诸子争位,如今再伐北戎那等于是逼他们兄弟和睦……”苏如绘悠悠的说道,“西、北两境既然平定,如我苏家这样手握军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