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爵位,却是个成天四海为家的浪子,如此苏如峻将来就算继了此爵,也没什么实权人脉,不过一个空名——至于侯爵的那些俸禄,以苏家的门楣,就算庶子又怎么放在眼里?
总之,安氏得了大大的贤名,依旧把庶子掐在手心——当真是个嘴甜心毒的主母!而作为安氏唯一的女儿,苏如绘又能好到哪里去?
永信宫果然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叫人难以应付。
苏如绘面色不动,嘴角却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安夏姑姑一片苦心怎么会是多嘴?不过也容我说句实话,我们苏家世居青州绵延千年,族中规矩林林总总也有那么几百条,不敢比圣人家训,却也不容族中出现败坏家风之人!堂姐比我年长,性情亦沉稳过我,能够把她气得动手的人与事……”她转头看向皇后,正色道,“臣女昨日听得堂姐所受之委屈,并未立刻向娘娘呈明,一是怕败了几位娘娘和众秀女的兴致,二却是堂姐说起时只轻描淡写,并不许臣女张扬,所以臣女一直到进入未央宫的时候还举棋难定,若非这孟氏相逼,方才也不会说到,如今臣女,却不得不也求一求娘娘,为我苏氏女子,主持公道!还臣女堂姐一个清白!”
“你!”孟氏究竟年幼,似苏如绘这般自说自话还正气凛然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