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做什么?你拿海东青来赌,还不如拿别的。”
“那么我前日才得了父皇赐下的一方砚水冻玉摆件如何?”甘然想了想道,“那块玉件高约三寸,雕做了苍山负雪之间山路蜿蜒古松嶙峋之态,玉色也是极好的。”
苏如绘这才满意的点了头:“那么我就拿腕上这串血玉珠串做注。”
甘然低头一看,失笑道:“好吧,我且不说你这血玉珠串与那砚水冻玉件价值是否对等,正如你瞧不上海东青一样,这珠串我赢了还不是给你戴吗?”
“我这珠串怎的不好了?”苏如绘嗔着推他不依,道,“你只看这珠串共十四颗血玉珠子串成就知道,乃是长辈赐给我十四生辰之礼,因我喜爱兰草,这十四颗血玉珠上全部请了巧手匠人,分刻一十四种名贵兰草,姿态各异,所用雕刻手法特殊,等闲看不出来,须在暗室之中靠近了灯火,才将兰草之影投射墙上可观——为防玉珠彼此相击磨损,每颗中间都以碧玉椭珠隔开,这有个名目叫做‘红肥绿瘦’,是我三叔专门想的名堂,恐怕全天下也就这么一件呢!”
甘然呀了一声:“原来是关乡侯的手笔?此刻不正是暗室?拿灯火来我验一验,若不然我可是觉得亏的。”
苏如绘恼怒的掐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