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味的娇纵任性不晓得天高地厚,这会宫里宫外都清楚了,试问到时候谁家的公子愿意尚这么位主儿?就是那些愿意的,多半也是冲着她的身份!与你我之宠爱!何况便有那等出色的赐了婚,女孩儿家一味的刁蛮,便是身份尊贵与生得好,也不过是个相敬如冰的下场!咱们大雍虽然风气开放,到底也不比狄、戎那等地方,视女子改嫁如常事,况且换驸马究竟是件伤心事,你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舍得她走这样的弯路?”
“那有什么关系?”甘然微微一哂,反问道,“当初皇家娶妇何尝问过了那些王后侧妃们愿意不愿意、中意不中意自己的夫婿?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将来重光喜欢了谁,便叫谁做她的驸马,若是那驸马不愿意,惹了重光生气,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世上真正不怕死的人或者有,但死了还要连累家族的人到底还不多!若是重光不喜欢了,换上一个……”说到这里,他沉沉一笑,反问道,“你入主中宫至今,朝野上下都称你为嫉妇,你可在乎么?”
苏如绘止住了泪,不假思索道:“我何时在乎过名声?母亲打小就教导我,名声若是没有实质的好处,要与不要又有什么关系?母亲的贤名还不是我做太子妃后渐渐起来的?先前她没出阁的时候,可是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