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什么？
直播间的水军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出了很多让温雅脸红的话。
最有代表性的是：“我心目中的温雅，竟然外面有狗了。”表情包：流泪。
这让温雅顿时觉得自己把粉丝给带偏了，很多人把下面的火箭都改成流泪的样子。
温雅赶忙解释到：“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新朋友，只有一面之缘，因为自己当时忙，给他承诺了要有时间拍个合影，没时间了就在直播间里聊，没想到这个人一根筋，一直死死跟到现在。”
她一点也不担心包小飞会不理睬她。
但是，这样说，水军们几乎没人相信。
这让温雅着急的，就是在做多少动作也没人相信。
“包先生，快帮我解释一下。”
“包先生，请问你和温雅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行...”
同行是冤家。包小飞觉得自己的回答有点蒙，本来想学个某个富二代的样子，可没想到会弄成这么尴尬的场面。
人家温雅还没有答应跟自己交往，自己压根不必把人家的名声搞坏。
自从温雅打电话提示了包小飞，就不见屏幕上再有火箭之类的礼物刷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