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盯着我。
“我清醒地知道,我一定要弄死刘麻子!”我坚定地说。
洋人说:“您已经被气糊涂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约翰,米国人,是您的朋友。”
我没有过叫约翰的朋友呀?哪来的什么米国朋友?我根本就没有朋友啊!我这样想着,疑虑地盯着他看。
“您再好好想想吧,您答应过的,要送我去火车站的!”洋人继续盯着我。
“送你去火车站?我干嘛要送你去火车站?”我有些迷糊了。
“二十几分钟前的事,您居然都忘了,我的上帝!”洋人转过身双手抱头仰面朝天。
一句“我的上帝”,加上一句一个“您”字,此前发生的那一幕忽然在我眼前浮动起来……
就在刚才,也就是二十几分钟前吧,一队溃兵夹着枪在大街上夺路而逃,一队追兵在后面呈攻击态势穷追不舍……
枪声大作,吓得我藏在大垃圾桶背后不敢露头,看着他们离去后,我担心媳妇桂花在家里是否安全,就决定不拉活了。
我急着往家里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西装身材高大的洋人提着一只大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神色慌张地向我招手叫车。
“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