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
欧阳霓虹有点无奈地说:“那好吧。我跟你是两个方向,只能各奔东西了。”
说话间,就有一辆出租车到了面前,欧阳霓虹连人带行李钻进了车子,招呼不打就一溜烟走了。
我拦截了后面的一辆出租车,直奔住处。
在我所住的杨箕村的村口,出租车停了下来。
付费后,我在楼下的一个小吃部随便吃了一碗面条,就匆匆回到了住处。
虽然在火车的卧铺上睡的时间不短,但那种环境是休息不好的,既有火车本身发出的不规则的响动,又有来来往往的人的走动,实在难以入睡,再加上这小半个月的经历,尤其是垣长县惊心动魄的经历历历在目,更是无法睡得踏实。
现在回来了,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出租屋,但毕竟是属于自己的领地,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自由!
毫无疑问,这一仗是打赢了!但连日来的心累和身累都几乎到了极限,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只觉得真的是需要放松一下自己了。
我把内外衣服都脱光了,就像人们杀猪时把猪皮剥光了一样,光溜溜赤条条摆在床上,哼都不哼一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到公司,第一个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