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板,不好意思呀。”我说,一手扶起阿芬,一手提着打包的酒菜,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你家住哪里?我给你拦的士。”我问。
阿芬哧溜一下又坐在了地上,嘴里嘟囔些什么,我听不清,只听得她叫着我的名字,惹得过往的不少行人驻足看热闹。
我寻思,照这样子,她注定是回不去了。没办法,只能先把她搀扶到我的出租屋再做打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她弄到房间里了。
她倒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
我精疲力竭地瘫坐在窗边的地上,呼呼地喘息着,老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等我缓过劲儿来时,却觉得肚子空空的。
刚才在川味馆里只顾喝酒了,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觉得又累又饿。
看看阿芬,她睡得可真香!
原本就是一张单人床,阿芬横在了中间,我是压根儿没有地方了。
也罢,还有半瓶酒和这么多的菜,我就索性坐在地上吃喝混时间吧。
大约到了半夜时分,阿芬醒来了,说要去上厕所,刚一站起身就又瘫倒在床上了。我估计她是被尿憋醒的。没办法,我只能扶着她到走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