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芬匆忙地洗漱后,又匆忙地出了村子。
阿芬说:“公交车来不及了,打的士吧,我出钱。”
我说:“是你耽误了上班,就该你出钱。”
途中,阿芬问我:“别人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呀?”
我说:“别人?谁会管这闲事呢。”
阿芬说:“爱好管闲事的人多了去了,尤其像这种事,恐怕早已传扬开了呢。”
我说:“那就实话实说吧。”
阿芬说:“可别人谁会信啊?”
我说:“就实话实说,要不还能怎样?信不信随他们去吧。”
回到办公室,婉婷正坐在吧台整理资料,见我进来,头都没抬一下。
我走过去问:“是不是总裁找我?”
她说:“不知道。”还是没抬头。
我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愣了大约一分钟,正想给总裁打个电话,却听见桌上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婉婷打来的,她说:“达先生,付总有请。”
婉婷对我的称呼变了,不再是“龙哥”,而是变成“达先生”了,而且声音冰冷得让我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冬天。
但是我来不及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