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报警?”邱小虫问,遇到这种事情,报警才是正确的选择,在她的观念里。
邹安安摇摇头。
“为什么?”邱小虫不可置信的问,邹安安身上的伤痕,新伤旧伤,虽然不致命,也不至于去医院,但是明明白白这是经年累月挨打的样子。
“我报了警,然后呢?”邹安安抬起头,她的五官精美,感谢主刀医生:“孩子怎么办?”
“他打你,孩子看见了吗?”邱小虫追问。
邹安安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想要遮掩却来不及了。
“你们这样,孩子怎么办?”邱小虫也问同样的话。
“他不会把孩子给我的,他说就算我报警,离婚,就算闹上了法庭,我这么多年,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全都靠他养着,法官也不会把孩子给我的。”邹安安说。
“可是法官也不会把孩子给一个会家暴的人。”邱小虫生气的说,怜其不幸,哀其不争,怒其不为。
“我该怎么办?”邹安安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对文森有深深的恐惧,她想逃离,可是她更怕逃离。
“你想怎么办?”邱小虫问,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当年她们的争执,她全是从自己的角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