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经过。
刘丰丰苦笑了下,伸出指头,屈起来,像是张衡璐小时候调皮捣蛋被教训那样,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他的额头:“你呀,还真是跟你爸爸一副模样。”
唐娜她是没有见过,可是听张衡璐提起她许多次,是个机灵的好孩子,她其实也很想见见那个让儿子倾慕的姑娘,只是现在看起来没有机会了。
“只怕人家现在还以为你是从哪里穿越来的老古董。”刘丰丰叹了口气,张衡璐这些思想,真是拜他老爹所赐:“等你大一些,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种婚姻的形态,不是所有的婚姻,都需要一方的隐忍、付出和牺牲的。”
张衡璐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连老妈都嘲笑他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吗?还是老妈这是在借着自己的事情嘲讽老爸呢?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唐娜是个好孩子,她大约是从我身上看到了她未来的生活,你可结结实实的把她给吓坏了。”刘丰丰好笑的说,这个儿子还太不懂事,以为人家这是跟他矫情作一作呢。
“不过是交往而已,怎么就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结婚哦,也太遥远了吧,我们才几岁啊。”张衡璐低声说,毫无底气,难道他要告诉对方,自己只不过是想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