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
她父亲曾经说,那人不是说谎,只是他的大脑,告诉他的事情,跟真实不一样而已,父亲还十分困惑的自言自语:“所以到底是眼睛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大脑感知到的才是真实呢?”他觉得他是大官儿,不就是对他来说十分真实的事儿吗?
同样,这些海上的经历,对俞晓桐来说,不就是十分真实的事儿吗?
谢晓云就当这些事情对俞晓桐来说,就是真实的,她微笑着,温柔的让俞晓桐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兴许总能查明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会有这些关于海洋的记忆。
俞晓桐依旧不能对除了谢晓云之外的人说起这些回忆,所以他还是照常的出门耕种,回家养鸡喂猪。
谢晓云也认真的教孩子们学习,听俞大嫂说,村子里一直没有学堂,俞家湾周围也没有大一点的村子或是镇子,想要上学堂,得送到临海县城去,哪里才有小学校,一则花销太大,二来却是太过折腾,俞家湾也没有谁家闺女儿郎,送去临海县城里念书的。
她觉得日子过得充实多了,孩子们个性十足,但是对她这个“全村唯一认字的女先生”却是十分尊重,他们学启蒙的那些文字倒是兴趣不大,倒是算账这一事,家里都让他们务必学好,更有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