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闻的原木的味道。
那个椅子,他的孩子都用了,老大用完了,老二接着用,现在还在他家屋子里搁着,没舍得扔,刘老汉这一手木工的活儿,可惜他们兄弟四个谁都没学会。
张素贞见他忙着做椅子,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老三身上来。
“老三这闷声做事情的性子,以后我们不在了,怕是要吃亏的。”张素贞操了一辈子的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操不完的心,操心完了女儿儿子,又该操心孙子外孙了。
刘老汉儿微微笑着说:“老三这性子才好呢,像我,老实憨厚,傻人有傻福。”张素贞乐了:“谁老实你都不老实啊,你年轻那会儿能打的,全村都怕你。”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老爹老娘早早的走了,几个姐姐出阁都得我操办,不拼命怎么行。”刘老汉儿不以为意。
他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把几个姐姐的出阁办得妥妥贴贴,修了三栋房子,养了四个儿子,个个像模像样—他自动的过滤掉了老四---嫁出去两个女儿,女婿都是靠谱的好人家。
这么一细细数来,似乎都是得意的事情了,他倒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也不好再自夸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