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链道:“这条项链挺好看的,哪个男生送你的?”
纪明雪白了陈凡一眼,低头摸了摸铂金项链,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飞机穿过云层,向拜迪飞去。
蓉城没有直飞坦桑日亚的航线,需要前往拜迪转机。
在第二天上午五点的时候,四人到了坦桑日亚的首都杜马。杜马和蓉城时差五个小时,现在蓉城都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一下飞机,陈凡就给李姗姗打了个国际长途。
“姗姗,我到杜马了。”
“嗯嗯老公,我正在带客户看房子呢……”
“我换了一下坦桑日亚的时差,这边才五点钟,天刚蒙蒙亮。”
“哇,好神奇啊!”李姗姗惊叹道,“那个老公,我还要带看房子,现在就不聊了。”
挂断电话,陈凡从托运处拿了行礼,揉了揉耳朵。
果然如胡菲所言,耳朵莫名有种酸胀之感。
据胡菲解释说,是内耳与外耳气压不平衡的原因。只要第一次坐飞机的都有这种感觉,经常坐飞机的就没有。
杜马首都机场看上去很破,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黑人。
四人往人堆里一站,颇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