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道：“不客气，先生，请您慢用。”
还真有筷子？万方震有点吃惊，不过更多的是嗤之以鼻。在西餐厅用筷子，他还是头一次看见。
他挺直腰杆，右手持刀，左手持叉，优雅地吃着牛排。
陈凡用刀把牛排剁成条状，撒点黑胡椒酱，用筷子夹着吃。
全熟牛肉不够劲道，却鲜滑可口。
正吃着牛排，纪明雪忽然蹙眉，英文语速加快。
纪明雪道：“艾米，公司不是我的，我无法做主，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棕发大波妹：“明雪，我们同学一场，连这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吗？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会给到你足够的佣金。”
棕发妹跟万方震说了一大串英文，万方雷忽着急道：“明雪，先别急着走嘛，我们再来谈谈。”
纪明雪道：“艾米已经跟我谈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万方雷道：“你先别急，坐下来慢慢谈。”
“艾米，对不起。陈凡，别吃了，我们走。”说着，纪明雪拉起正津津有味吃牛排的陈凡，面无表情道。
陈凡道：“最后一口，吃完就走。”
纪明雪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