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的,又是红又是绿的。
“刚才拔草的时候,染的。”沈又一把手向后藏了藏。
可不只是染了颜色,那些腾草都坚韧得很,不用力根本拔不下来,手上就划了几道口子。
江予安也没再问,双手插兜跟她并肩走着。
夕阳在两人身上洒下一层金色,影子在身后越拉越长,远远看去,就像一幅画。
回去之后,沈又一把几个草筐一一摆开,正检查着它们有没有事,江予安过来拉住她就往屋子里走。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酒精药棉,还有云南白药,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抓着她的手给她擦拭手心的伤口。
沈又一低头看着,也不敢动。
江予安看起来脾气很暴躁,可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却极有耐心似的,直到把她手心里的红绿交错的痕迹都擦干净了,才轻轻地给她撒上了药粉:“今天别沾水,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沈又一嗯了一声,慢慢地攥住了手心。
晚上各自躺下,江予安没让风扇冲着沈又一吹,调的角度刚好从沈又一身边经过,她也不会太热。
可是他就惨了,第二天起来他就发现他落枕了,脖子一扭动就疼。
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