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还没死？曹阳你也活着么？”
“别睁眼啊！”我都快疯了，因为那刚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他不能光救一个不救另一个的，否则，他无法对任何人交代，连苏欣妍都不会放过他！
轰，崖壁塌了，杨羽宵连连后退，却听到了风中那一声疯狂嘶吼。
“杨羽宵你这混蛋！！”
“嚷什么，我又没害你，我只是不想救你罢了，你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切，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少年边走边嘟囔，那脸上竟浮现出了一抹庆幸。
可他没想到身后，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不是娃娃，她依旧没能赶来，而是……
空中，那是一名目瞪口呆的鸟人，突然低头看了看陈辉道：“这就是人类？是你哪怕放弃了异化者身份，都要帮助和保护的人类？”
“真特么庆幸，老子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