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因为她知道,她再如何挣扎,都已经逃脱不了这个命运,为何不省下力气,再好好过几日舒坦的生活呢。
另一边,有一匹黑色骏马,正马不停蹄地朝着京都的城门奔跑而来。骏马上是一位黑衣男子,大约十八左右的年纪,只是眼神里的尖锐和杀气,仿佛只能从三十来岁男人身上见到。在这样一个中午的时间段里,正是各处酒楼,摊贩,行人络绎不绝的时候,出现如此人物,自然引起了守城官兵的注意。此处是京都,随时都会有达官贵人在此,若是被此人冲撞了,难保不会怪罪到他们头上,随即就有人上前阻止。
那男人也不是那等不受礼法之人,右手拉紧缰绳,高大威武的黑色骏马立刻抬起前蹄,嘶叫了数秒之后,停了下来。黑衣男子,利落地下马,走到官兵前,站定说道:“我本就是京都人士,离家几年,归乡之情迫切,还望方便一下。”
那守城的官兵眼珠转了转,许是觉得又有一头可宰的肥羊上门了,可又怕得罪了权势之人,询问道:“可有路引?”
“路引没有,只有这个,你看可否通行?”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仍了过去。
那守城官兵一看令牌,立刻像换脸一般,恭敬而又谄媚地上前将令牌双手奉上:“小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