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她向父亲从头到尾详细说了经过。
琴宗山不置一词。见父亲没有发作她,她胆子大了。
“哼,欺负我不知道呀——大师兄说,温室是他娘建的。如果是二奶,会有二奶敢在正牌夫人家里明目张胆、闲情逸致地建花房吗?很明显,大师兄的娘就是原配夫人。”
“大师兄有个亲大哥,大师兄一出生他娘就去了天国,原臻比大师兄年长,就是说大师兄的娘还是原夫人的时候,原臻已经出生,真正的二奶是现在原太太嘛。原叔叔不厚道,对不起大师兄的娘,背着她在外面偷吃。在古代,原臻只是个外室子,大师兄才是正牌少爷。现在他们是鸠占鹊巢,凭什么恶毒地赶大师兄走!”她一幅我什么都知道的忿忿神情。
琴宗山慢条斯理地点点头:“逻辑不错!还有呢?”
她胆子更大了,神秘兮兮、诡秘又愤懑地继续说:“大师兄的娘难产而亡哦,现代医术发达,有那么容易难产而亡吗?说不准是二奶为了上位,故意挑衅正牌夫人,才气得孕妇心有郁结、难产而亡的,甚至哦,是蓄意谋害,不奇怪吗!现在她不就是名正言顺的原太太了?”
“嗯!”琴宗山依旧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想象力不错!囡囡啊,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