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一人嘿嘿笑着,向旁边那人打了个眼色,像是怕惊走猎物一样,谨慎地慢慢向米娜靠近。
这个位置已经处于巷子很深处,一个女人,是跑不出去的。
两人并不着急,免得猎物受惊还要再费一番功夫,迈着镇定从容的步子,就像遇到熟人要过去打招呼一样。
米娜并没有停止脚步,三人逐渐靠近。
借着昏暗微弱的灯光,两人终于看清了米娜的衣着打扮。
两人恍然一笑:“原来是个吉普赛人!身材真不错……”
迎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米娜开口道:“请叫我罗姆人!”清冷的声音,带着幽幽的诡异的气息,淡淡地飘荡在狭窄的巷子里,慢慢在风中消散。
“哈哈,什么罗姆人,不就是肮脏卑劣低等的吉普赛流氓吗?”两人嘲弄讽刺地肆无忌惮地笑着。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讨厌这些像苍蝇一样闯进来的低劣的民族,对于他们来说,流浪的吉普赛人是入侵者,提起吉普赛人,他们厌恶得连隔夜饭都要呕出来。
米娜的视线越过他们,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歪倒在墙角,已经没有生息了的酒侍。
这就是命运的可知而不可改。她提醒了他别走捷径,因为这条捷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