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赫流斯有点悲哀地暗叹了一声糟糕,乐诗的状态,气若游丝,分明就是一个病君,战斗力等于零。
接收到赫流斯的目光,乐诗苦笑了一声,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内力,因为要抵抗抽魂,又再耗空,她现在站在这里都很勉强,重伤才刚刚勉强初愈,神魂受创,再恢复,恐怕功力短时间内最多只能回到原来的三成。
乐诗不认识赫流斯,但确定他是枭这方的人没错。年纪看着很轻啊……
视线转向他头脸、身上那些触目惊心几乎翻出骨头的伤口,乐诗也不免触动,这是经过一场怎样的恶战啊,这家伙居然还能像若无其事地站在她身边,除了触动……心里不免冒出“怪胎”两个字。
“怎么?没见过帅哥?”赫流斯傲娇地抬抬下巴,垂眼看向矮他一个头的乐诗。
“很帅!”乐诗翘起嘴角。
“有眼光!”赫流斯一牵嘴角,“赫流斯,保卫科总司令。”
“幸会!”乐诗道。
“我没想在这里跟你幸会!”赫流斯道。
“是有点倒霉。能出去,我请你喝杯酒,哀悼一下我们的不幸相会。”乐诗道。
“一杯?拿命拼的,起码值一橡木桶。”赫流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