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背景和我一样,平平无奇,但她太出色了,锋芒尽露,也从不掩饰他的骄傲,这样的阿媬,是我喜欢的阿媬,但她得罪太多人了,特别是族中那些权贵的子女。那个人,我猜得到是谁。这个仇,我会还给她的,我会替阿媬将这个仇还给她!”
布依玛淡淡道:“你母亲让你别再追查,总有道理。而我,我不在乎,这个巫降是谁下的,我只在乎,我有没有兴趣,解不解得了。”
“将阿媬带过来!”布依玛看了蚩逤一眼,合上皱褶垂坠的双眼,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带她过来,你可以做到吗?”
蚩逤沉默了一秒,道:“可以!”站起来转身就走。
翌日同一时间,蚩逤一身黑衣闪身而入,将肩上一人高、鼓鼓胀胀的大麻袋往地上一放。
“阿媬带来的。”蚩逤朝早已老神在在坐一边,没有太多表情的布依玛点点头,揭开脸上的布巾后,解开麻袋,掏出里面的稻草、木炭,露出一张闭着双目昏过去的清丽面容。
“扶她坐好。”布依玛走过去,看了一眼歪倒在蚩逤怀里的阿媬,浑浊的目光闪了闪,微微点头,可以肯定是噬心降了。
蚩逤搂着歪着头的阿媬在一张桌子前和布依玛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