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把我送进屋就关了门,我靠在门上警惕的扫视着屋里的人。
“回来了,过来坐吧。”老大坐在床上,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冲我道。
我不敢过去,我不知道老大是不是真心话。
“过来吧衰仔!”那个总是笑嘻嘻的钱总过来拉了我一把。
我被钱总拉到了老大身边,钱总怕着我的肩膀笑:“不用怕,以后没人会打你了。”
钱总说话带着江浙一带的口音,听起来有点费劲。
“坐吧,以后没人会动你了,以后你就睡我边上吧。”老大淡淡说了句。
我心里一松,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老大的表态让我松了一口气,我捏紧的拳头也松开了。
老大跟我说了两句就自顾自去打牌了,屋里的人也都没再看我,大家各搞各的,就当我不存在,我乐得如此。
接下来几天我过的很平静,有饭吃,也没人再欺负,甚至我还有烟抽,老大也不知道从哪搞到了很多的烟,除了他自己,钱总和另外两个人也都有得抽,我还被赏了一根,除了烟老大还有快餐面和火腿肠吃,以前我很不喜欢闻快餐面的气味,但在看守所那味闻起来就太香了,不过我也只能闻,老大的面汤都没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