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火回道。
“那老白又是怎么回事,大飞死了,他为什么会被抓?”眼镜问了句。
“好像是为了报复,具体我也没问,能把人捞出来就好,这里又不是新乡,很多事咱也说不上话,我看就这么算了吧。”孙所劝了句。
我抽着闷烟也不说话,心里堵的难受。
我呆在旅馆哪里也没去,晚上电视里又开始直播新乡小龙虾音乐节,孙所和眼镜坐在床上看直播,孙所一边看一边跟我说话,我没说话的兴致,心里只是想:大飞这辈子太不值了!
一晚无话,第二天一早孙所去派出所又跑了一趟,中午的时候他就带着我们去接老白,我们就等在看守所大门外,等的时间不长,我就看见一个光着脑袋的人从看守所门里走了出来。
“老白!”我叫了一声。
老白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是我。
“耗子,你怎么来了?”老白问。
老白的样子跟我记忆中的有很大的改变,瘦了很多,眼神也晦暗了很多,特别是身上那股精气神没了,他的头发光着,背也没挺直,如果不是我知道等的就是老白,乍一见很可能就认不出来。
“老白。”我走过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