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穿着全套的隔离服,只能从护目镜中隐隐约约看出这个人的眼睛,辨别他们身份的,只有他们我只上过这的工作牌。
汤言和廖邵阳路过时,都对他们一一点头表示问好。
两人疾步走向更衣室,换上防护服戴上护目镜,挂上自己的工作牌,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汤言劲直的走向最里面的房间。
“师傅!”汤言尊敬的声音从口罩中传出。
一位正在弯腰观察着数据的长者并没有立刻转身,也没有回应她。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后,长者从数据中抬头,看向坚挺的站在一旁的女孩,透过护目镜隐约看出他疲劳的眸地染上了一抹愉悦,强劲的嗓音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都几个月没有来这里了,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关心关心我这个老人家,真是没有良心的小家伙。
汤言棕眸露出了笑意,上前摇晃着老者的手臂,语气娇软的说道:“师傅,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已经在京城安置好了,今后我都住在京城,好好陪陪你老人家,好不好?”
“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说出口就要做到,不然......不然我就不认你了!”廖延华嘴角上扬,显示着自己的好心情,但却掘强的仰头,傲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