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将同学弄走了。
鱼石溪依然趴着餐桌上,孤独地打呼噜。
白子辰一帮男生喝到凌晨两点,几乎个个醉得不省人事,一帮疯子一样,摔了啤酒瓶,打狗散场。
被撸串老板娘见状,大骂不止。
这帮男生扶肩搭背,骂骂咧咧离开撸串夜宵摊。
鱼石溪被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猛地站起,也摔了啤酒瓶,歪歪斜斜地跟着这帮男生,迷迷糊糊地离开夜宵摊。
白子辰记得,当时撸串老板娘火了,拿起水管,对着所有人喷水。
“下雨了呀!”
有人大喊了一声,然后头上的帽子就被人摘下了。
白子辰一看,带着几分醉意,似乎看见的是隔壁餐桌的那位打呼噜的,没有妈认领的女生。
“你谁呀?敢摘我的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子辰走了过去,一手搭在鱼石溪的肩膀上。
“我呀?连我都不认识?我鱼石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行得正——呕——”
吐了白子辰一身。
什么玩意儿?!
叫什么来着?鱼石溪?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