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回答得干脆。
“那你杀了我吧。”陈夏闭上眼睛。
杨铭盯着她，右手举起，凝结出一根冰刺，正要下手，杨晨晨却拉住他。
“算了吧哥，这种人不值得。杀了她还麻烦。”杨晨晨说道。
杨铭动作一滞，咬了咬牙，还是松开了她。
“滚，别让我以后在看到你。”杨铭沉声道。
陈夏坐起来，揉了揉涨红的脸，淡然道：“那可不行，咱们现在是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
“你拿走了阿卓的力量，所以你得遵守约定。”
“约定？”杨晨晨疑惑地看向哥哥。
杨铭冷眼看着陈夏，又道：“出去！”
“行，我出去。”
陈夏微微一笑，然后抡圆了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啪啪啪啪！”
几十个巴掌接连不断落下，打得自己脸上全是手指印。
当她停下，整张脸都肿了起来，鼻子还留着鲜血，头发一片凌乱。
看上去就像备受凌虐。
杨铭兄妹以为她疯了。
“你在干嘛！”杨铭拉住她的手，“想自杀离我家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