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傅青龙把曾毅从地上拉起,借助月光仔细的打量起曾毅來。
两年的磨练,让曾毅变得成熟和稳重,眉宇间的凛然正气愈加的浓厚,但刀削的脸庞上因为磨难平添了几道浅浅的伤痕,却更加显现出了男人的阳刚,阳刚中还略带了一丝沧桑和忧郁,如今的曾毅再也不是那个刚出茅庐的愣小子,已经长大成了。
傅青龙欣慰的点了点头,用手抚摸着曾毅的脸庞说道:“毅儿,你更加成熟了,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言辞间充满了慈爱和肯定。
曾毅微笑着用手擦去腮边的泪水,看着傅青龙说道:“爷爷,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傅青龙呵呵一笑,用手摸了一下曾毅的头说道:“傻孩子,爷爷福大命大,三十一年前可以从容返回华夏,三十一年后也照样可以!”
傅青龙言辞凿凿,但这话却是在宽慰曾毅,事实上他这次前來扶桑早已下了必死的决心,不把大阪一郎消灭,他是不会返回华夏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让高桥送书信给曾毅,书信对于他來说,也可以说成是遗书。
曾毅知道爷爷是在宽慰自己,却不点破,而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自己更愿意爷爷说的是事实。
傅青龙慈爱的看了一眼曾毅,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