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脏?”他瞪着眼睛,打量着我,眼底里的揶揄意味更浓。
我继续笑着,“我跟过那么多男人,你自己捡了一层层的绿帽子,好精明啊!”
我的话音落下。他顿时黑了一张脸,“再胡说?”
“没胡说,你也知道,还深信不疑呢。”我嘻嘻的笑了,撩了撩发丝,“好的时候,你不要我。现在要我,真是贱。”
“欠收拾?”他盯着我,捉着我,直接把我压在床上。
我故意笑的花枝乱颤的,瞧着他。
可我终于不是他的对手,几分钟之后,我便尖叫着:“放开我。我不要。”
在我的印象里,每每与他做这样的事情,全部都是屈辱,所以我是排斥的。
下午的时候,徐宏维打电话过来给我,这时靳封也在我身边,正在看大润的文件。我毫无顾忌的接了电话,徐宏维说:“大润那边已经要接手那块地皮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来。”
“我回不去了,”我说道:“我把自己卖了,给他生孩子。”
徐宏维半响没有说话,空气里仿佛有什么在凝结。
在我挂断电话之前,他说:“我听说了。但爸爸的公司,你也必须继续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