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很多人还舒服地躺在被窝里附和,耳边听到有人进帐篷的动静。可,不等他们看清是谁过来,一盆水就泼在了床上。
“……”
当即来了个透心凉。
六月底,气温已经上升。但是,昼夜温差大,这个点不到二十度,一盆凉水浇下来,哪怕隔着被子,依旧能让他们崩溃。
当时,伴随着各种怒骂声,他们终于不赖床了,捡起衣服就往外冲。
空地上。
萧逆和司风眠对视一眼。
“墨姐这一招,果真简单粗暴。”司风眠靠近萧逆耳侧,低声说,“不会太得罪人了吗?”
“墨姐说,”萧逆淡淡道,“虐多了,就是他们怕得罪你了。”
司风眠:“……”
高。
真高。
“艹,你们想干嘛?!”
“谋杀吗?!”
“这叫虐待!还有没有人权了?!”
……
外援组的人,一边怒斥着,一边跑出来。个个怒不可遏,但他们也狼狈不堪。
男人差点跟百晓堂的人打起来。
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