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先生说的是!这房门,我该去换换,改善隔音效果。”
傅良桦没再说什么,扬唇一笑,转身就走了,“既然祁先生在忙着正事,我也不好打扰,改日再来。”
房间内的两人,在确认脚步声远去,这才停止了表演。汤黎很有素养地赶紧退离两步,抽了纸巾递给祁容宣。
冲着他歉意尴尬地讪笑,她听说过这位大佬,洁癖有点严重的。出门下馆子,都是让秘书自带消毒箱和碗筷……而现在,他又被她冒犯了。
啊呀,真是罪过罪过。汤黎见他没动,以为他是气得不想说话了。汤黎心里很没底,姿态越发谦卑,恭恭敬敬地上前,要给他擦拭嘴唇。
手腕被握住。他的手白皙,触感微凉。
“祁先生?”
他眸色变得深沉,嗓音喑哑,但还有一丝清醒,他克制地说:“不用擦拭。”
不用擦拭?您不是洁癖吗?汤黎脑子里一堆问号。
视线不经意地下移,不慎撞见他的某种反应,汤黎瞬间背过身去,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大佬说得对,不用擦拭。以他目前的情况,近距离互动,比如擦嘴唇什么的,是有点危险了。汤黎表示自己不是绿茶女表,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