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爸爸心脏病复发,在家求救无门,打响她的电话时,被那个伪君子掐断,然后拉着她,诱哄着她一起进婚房沉沦。
婚礼上,她终于听到噩耗,险些晕了过去。按捺着心慌向他道歉,对不起婚礼要中断不能如期进行。之后她褪了水晶高跟鞋,丢下婚礼和满堂宾客,独自奔向医院。
却在中途,遭到那个对她很好,好到全世界都羡慕的男人的枪杀。
陪蒋董事长吃了一顿午饭后礼貌告别,坐进劳斯莱斯时,她面上明媚的笑容彻底卸了下来,恢复面无表情。
“我究竟是死了,还是,还活着?”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开车的贺兰心情辛酸。她很理解她。
明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以前的所有人和所有事,都离她离得好远,远得像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戴着新的面具,谁也不认识谁,以前的好友、亲人,同伴、关系都切断了。
像真的死了一样。
“蒋姨显然不知道我的死讯。”汤黎声音冷静得漠然,“好歹是戈家的继承人,又是在婚礼上身亡,没理由消息堵塞,没人知道。”
戈家在整个华人地区影响力有多大,是跺跺脚,亚洲就要震一震的存在。缘何她的身亡,竟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