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如果他再晚一点,汤黎不能保证自己还有没有力气下床开门。
汤黎随意地披了一件外套遮住不整的穿着,赤着脚去开门。
门一开,郑秘书焦急的胖脸映入眼帘,自顾闯进门来找人,“汤小姐,我家七爷呢!”
汤黎:“……”
这阵仗,像极了八点档狗血剧里原配到酒店抓奸的桥段,门一打开就火速冲了进来,自顾找人:“我老公呢!”
不用汤黎回答他,那祁容宣就疾步走过来了,无视郑秘书,直接朝汤黎走来。
汤黎惊得汗毛快要竖起来了,这家伙,千万别别别在郑秘书面前那什么她啊!!汤黎惊恐地睁大了眼,指挥郑秘书:“快制住他,给他服药!”
郑秘书有点笨手笨脚的,显然做这事并不熟练,一看就不是经常给他服药的。
汤黎问:“怎么回事,他不是每个晚上都发作的吗,你怎么好像不太熟悉啊?”
郑秘书擦了擦汗,“七爷一贯严于律己,至今为止,我只见过七爷两次发病。”
这意思就是说,祁容宣每个晚上都会记得吃药,严格执行,基本不用人来督促。除了他十几岁,制止力还没那么好的时候,郑秘书见证过1次。十年后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