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不利。
傅良桦嗤笑,戏谑地瞅着她,“汤小姐,劳烦你强忍着厌恶扶了我一把,可是,我只能说你这样的牺牲,半点好处都没有。许星河,我照样会告他。”
汤黎淡淡哦了声,眼皮也不抬,“你想告什么?”
“故意伤人罪,”傅良桦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或者,谋杀未遂。”
以傅良桦如今的势力,只要他奋力告了许星河,许星河这辈子就别想出狱了。
汤黎微笑,“故意伤人,谋杀未遂,您有证据吗?”
在这个包厢里,可是连摄像器都没有的,餐厅视顾客为上帝,隐私是十二万分地尊重的。
看傅良桦的嘴角被揍得出血,额头有一处出现淤青,汤黎看在眼里,别说,还挺解气的。
她亦懒得掩饰,想嘲笑就嘲笑了,幸灾乐祸的模样,看得傅良桦心头火起。
只不过,这火不是怒火,而是燥热的邪火。
盯着她窈窕的身段,他头一次生出,想要占有一个陌生女人的心思。
傅良桦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神幽深,这时她甩了一张手帕来,说:“傅先生处理好伤口,就出去吧。至于告,有我在,你告不了许星河!”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