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喝了几口,口中的热辣焦灼感,终于得到了缓解了。
汤黎适时给他递上纸巾,看祁容宣擦拭着眼眶,又抽了一张摁了摁鼻子,这个模样的他,也太鲜活生动了,与以往肃穆严苛的他,判若两人。
汤黎感叹,如果叫郑秘书知道了,怕是要骂死她,居然把他家的七爷折腾成这样了。
“祁先生,今晚是我的错,我明知你吃不得辣,还带你来这种地方。我跟你赔罪。”汤黎收敛了笑意,挺正经地说。
祁容宣摇头,轻咳一声,低声说:“不怪你,你为我点了无辣,是我自己偏要尝试辣的。”
“总之,我以后不会再带你来这样的地方了。”汤黎道歉认错得很干脆。
“这样的地方?”反倒是祁容宣疑惑了。
这样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并未嫌弃,她却这样贬低了。
汤黎自嘲地笑笑,“也怪我现在手头紧缺,花不起那个钱请你吃人均四位数的高档餐食,才让你跟着我来这样不符合你身份的小餐馆来,委实是叫你屈尊了。”
“没有,”祁容宣说,“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就得去高档餐厅才配的上身份,我也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都只是普通人罢了,既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