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口恶气还盘着不散,除了姜正青外也没人能供她发泄,便只能是他了。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坏了规矩,以后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东西是她家的又如何?她好好地压在水池里,让人来水池里泡澡了吗?
何况,那东西傍着对方身体跑了,她还没追究他们偷东西的责任呢!
最重要的,有人卖艺为生,有人以风水养家,说到底,都是出卖自身的技艺赚钱,天经地义的事!
这行讲究的就是花钱消灾,自己招了祟,又不想花钱除,让人做白工啊?多大的脸!
她要是给人打白工,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啊。以后随便一只阿猫阿狗来她家晃一圈,就说招惹了不干净,要她来打白工,那她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但显然,姜正青没get到她的全副心思。
稳站在良心那座山峰上的他,持不同意见做最后一波努力:“生意是紧要,没错。可是跟人命比起来,还真的能要紧过去?”
姜蛮烟:“……”心情复杂,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姜正青心里纯净,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她满意的地方,但这会儿,她真是一点儿都不满意。
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