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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安这一声答的有些异样像是喉头哽咽万历便向他望去。他却转身走到了紫檀木几托着的玉盆里假装洗手顺势拿起一张帕子去擦脸上的汗可万历却看出来他是在擦泪。
待他走过来后又端起了木盆和酒坛往外走去:“奴婢这就叫人把它给倒了。”
“怎么回事?躲着朕擦眼泪?可是今日有人难为你不成?”万历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不是不知道司礼监底下的一些破规矩只是对别人可以对王安却不行!他是自己亲自召回来当内侍总管的那些人敢难为他就是没把朕在放在眼里!
王安走到他的身边跪了下来叩头道:“听主子叫奴婢不要把这酒给下人足见主子的一片菩萨心肠。想起我大明这么多的臣民百姓都要靠主子一个人护着奴婢心里难过。”
“可是哪里又遭了大灾?”万历想起他刚刚说的医人与医国似有所思他应该不会无的放矢又是今天才把他给召回来按理也不会跟自己提起不该说的事情。
“浙江的改稻为桑差不多也已经走进正轨了奴婢倒也不为这个担心。就怕主子一心为民下面的人却不让主子知道该知道的事情。”王安砰砰地磕着头血都流了出来。
“你把话说明白些!”万历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