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有了足够的钱,她学会了打扮自己。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经过打扮,有了许多的追求者。
可是她无法接受任何人。
因为每当她想牵起一个人的手,触摸到带着纹理的肌肤,就像回到十六岁那个黑暗的夜里。
她真的逃开了吗?
许多年来支撑着她的信念开始动摇,她就像失去了主心骨般摇摇欲坠。
她已经被腐蚀了,只剩下躯壳,躯壳里早已生蛆发臭。
就在这个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
他是一位摄影师,走过大江南北,见多识广,有才识有文化,结过一次婚有过一个孩子,妻子不能接受他长年在外奔波,所以离婚,孩子也跟了她。
经历丰富的男人最是细心温柔,在很多地方都能提点张曼,她不可避免地信赖他,于是到最后将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她对他没有抵触也没有恶心,因为信任,她把从十六岁就开始的噩梦告诉了他,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安慰。
他没有让她失望,没有骂她也没有嫌弃她,仍旧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于是张曼不顾一切地和他结了婚,她依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