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是他。
子灵忽然记起自己好像有个把月没见到展战了,如今见到他,她心情雀跃,问道:“展大哥跑哪去了?我好像许久没有见到你了。”
“卑职奉皇上之命出了趟远门,因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向娘娘辞行,望娘娘见谅。”这一个多月,他日日思念着她,她可曾知道?可曾让他入她的梦?
子灵不畏寒冷,奔到院子里,好好地把展战打量了一番,然后说:“展大哥变黑了哦,就像非洲黑人一样,怪不得刚刚在暗夜里我看不到你的脸。”说完这“冷”笑话,子灵自己咯咯直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展战子灵便觉得放松,也会不自禁地调皮起来,仿佛仿佛他们认识已久,他是她的哥哥,可以保护他,宠溺他,任她张扬跋扈。也或许,是因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反而让子灵更爱捉弄他。
子灵侧着头,调皮地说:“师父好久没教徒弟功夫了,旷课这么久,该怎么惩罚你呢?这么久不见,我倒是蛮想念你的剑舞的,要不就罚你再为我舞一段吧?”
想念?她曾想念过他?
展战忍着心中的狂喜,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说:“娘娘失言了!”她不懂,皇帝的妃子对其他的男人说“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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