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汐月无力地摇着郎中的胳膊。她感觉天都要塌了。怕什么來什么。自己和宁夫人这般小心翼翼的。生怕走漏了半点风声。可最终这厄运还是沒能逃脱过去。在一个女人身上接连两次这样的打击。这是要要了她的命吗。
郎中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情况还是赶紧保大人吧。我给宁主子开点止血的药。赶紧给她煎了去。”郎中开下了药方。交给了丫头。
汐月真是欲哭无泪了。“郎中。你告诉汐月。这好端端的怎会这样。”
“看宁主子这样的情况。怕是吃了滑胎药。”
汐月摇着头。“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宁主子是吃药了不假。但是她一直吃的是安胎药啊。而且这药昨日里已经吃了一天了。”
“劳烦安主子把宁主子刚才吃过的药渣子或是药碗我看上一看。”
汐月从桌上拿起了刚才宁夫人喝过药的药碗递给了郎中。
郎中拿在鼻子上嗅了嗅。“这药里是有很大成分的滑胎药。”
“不能够啊。这药是我亲手抓的。”汐月从身上拿出了药方。
郎中看了一眼药方。“沒错啊。这药方的确是安胎药。可是今天的安胎药里的确是加入了滑胎药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