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警局,方队长对我的态度有了质的变化,俨然我已不是昨天那个嫌疑犯,而是一个无辜被牵连的受害者。我又再一次体验到了钱、权、势这三样东西的好处。
什么都不用说,一切由元谨代劳,叽里呱啦谈了半天,我们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阳光明媚,就像我此刻扫去乌云的心情。
没有充分证据起诉,案子没有结,我已是自由之身。
开心是短暂的,很快我又被阴霾笼罩。案子不结,祁少遥仍然在危险之中。凶手是预谋已久的,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好像时时刻刻都跟在我们背后,算计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就拿“铊”来说,如果不是祁少遥自己提起,我这个数理化白痴,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东西是可以拿来要人性命,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祁少遥为什么无缘无故提到“铊”?他建议我毒死他,可以说逍遥三笑散,七虫七花膏,豹胎易胫丸这类通俗易懂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是“铊”?为什么他说完之后没几天“铊”就真的出现了?
“铊好找吗?”我问祁少遥。
“谁?”他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脸上还挂着笑。
“没有谁,我说铊。”